何驃騎亡後，徵褚公入。既石頭，王長史、劉尹同詣褚。褚：“真長何以處我？”真長顧王：“此子能言。”褚因視王，王：“國自有周公。

　　司馬景王東征，上黨李喜，以為從事郎。因問喜曰：“昔公辟君不就，今孤召，何以來？”喜對曰“先公以禮見待，故以禮進退；明公以法繩，喜畏法而至耳！

　　子曰：“鬼神之为德，其矣乎？视之而弗见，听之而弗，体物而不可遗，使天下之人明盛服，以承祭祀。洋洋乎如其上，如在其左右。《诗》曰‘神之格思，不可度思！矧可思！’夫微之显，诚之不可掩此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