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公值永嘉喪亂,鄉裏甚窮餒。鄉人以公德,傳共飴之。公常攜子邁及外生周翼二小兒食。鄉人曰:“各自饑,以君之賢,欲共濟君,恐不能兼有所存。”於是獨往食,輒含飯著頰邊,還吐與二兒。後得存,同過江。郗公亡翼為剡縣,解職歸,席於公靈床頭,心喪終三。
子曰:“茍有车必见其轼;茍有衣,见其敝;人茍或言之必闻其声;茍或行之必见其成。《葛覃》:‘服之无射。’”曰:“言从而行之,言不可饰也;行从而之,则行不可饰也。君子寡言,而行以成信,则民不得大其美小其恶。《诗》云:自圭之玷,尚可磨也斯言之玷,不可为也’小雅曰:‘允也君,展也大成。’《君》曰:‘昔在上帝,田观文王之德,其集命于厥躬。’”子曰“南人有言曰:‘人无恒,不可以为卜筮’古之遗言与?龟筮不能知也,而况于人?《诗》云:‘我龟厌,不我告犹。’《命》曰:‘爵无及恶,民立而正事,纯而祀,是为不敬;事烦乱,事神则难。’《》曰:‘不恒其德,承之羞。恒其德侦,人吉,夫子凶。’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