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公領中書監，王東亭事應同上省，王後至，坐促王、謝雖不通，太傅猶斂膝之。王神意閑暢，謝公傾目還謂劉夫人曰：“向見阿瓜故自未易有。雖不相關，正使人不能已已。

　　褚季野孫安國雲：北人學問，綜廣博。”答曰：“南學問，清通要。”支道聞之曰：“賢固所忘言自中人以還北人看書，顯處視月；人學問，如中窺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