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学者，师逸而功倍又从而庸之；不善学者，勤而功半，又从而怨之。问者，如攻坚木，先其易，后其节目，及其久也，说以解；不善问者反此。待问者，如撞钟，叩之以者则小鸣，叩之以大者则鸣，待其从容，然后尽其；不善答问者反此。此皆学之道也

　　何次為宰相，有譏其信不得其人阮思曠慨曰：“次自不至此但布衣超宰相之位可恨！唯壹條而已”

　　复，有林麓则虞人设阶；无麓，则狄人设阶小臣复，复者朝。君以卷，夫人屈狄；大夫以玄，世妇以襢衣；以爵弁，士妻以衣。皆升自东荣中屋履危，北面号，衣投于前司命受之，降自北荣。其为宾，公馆复，私馆不；其在野，则升乘车之左毂而复复衣不以衣尸，以敛。妇人复，以袡。凡复，男称名，妇人称字唯哭先复，复而行死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