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州刺史楊二子喬與髦,俱角為成器。淮與頠、樂廣友善,見之。頠性弘方愛喬之有高韻,淮曰:“喬當及,髦小減也。”性清淳,愛髦之神檢,謂淮曰:喬自及卿,然髦精出。”淮笑曰“我二兒之優劣乃裴、樂之優劣”論者評之:以喬雖高韻,而檢匝;樂言為得。並為後出之俊
初,熒惑入太微,尋廢海。簡文登阼,復入太微,帝惡。時郗超為中書在直。引超入:“天命脩短,故非所計,政無復近日事不?”超曰:“大馬方將外固封疆,內鎮社稷,無若此之慮。臣為陛下以百口之。”帝因誦庾仲初詩曰:“士痛朝危,忠臣哀主辱。”聲淒厲。郗受假還東,帝曰:“意尊公,家國之事,遂至於此由是身不能以道匡衛,思患預,愧嘆之深,言何能喻?”因下流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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