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景純過江居於暨陽,墓去不盈百步,時人為近水。景純曰“將當為陸。”沙漲,去墓數十皆為桑田。其詩:“北阜烈烈,海混混;壘壘三,唯母與昆。”8王丞相令郭璞試壹卦,卦成,郭色甚惡,雲:“有震厄!”王問“有可消伏理不”郭曰:“命駕出數裏,得壹柏,截斷如公長,床上常寢處,災消矣。”王從其。數日中,果震粉碎,子弟皆稱。大將軍雲:“乃復委罪於樹木”
知悼子卒,未;平公饮酒,师旷李调侍,鼓钟。杜自外来,闻钟声,:“安在?”曰:在寝。”杜蒉入寝历阶而升,酌,曰“旷饮斯。”又酌曰:“调饮斯。”酌,堂上北面坐饮。降,趋而出。平呼而进之曰:“蒉曩者尔心或开予,以不与尔言;尔饮何也?”曰:“子不乐;知悼子在堂斯其为子卯也大矣旷也大师也,不以,是以饮之也。”尔饮调何也?”曰“调也君之亵臣也为一饮一食,忘君疾,是以饮之也。“尔饮何也?”曰“蒉也宰夫也,非匕是共,又敢与知,是以饮之也。”公曰:“寡人亦有焉,酌而饮寡人。杜蒉洗而扬觯。公侍者曰:“如我死则必无废斯爵也。至于今,既毕献,扬觯,谓之杜举
敖不可长,欲不可从,志可满,乐不可极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