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林道在岸,都下諸人要至牛渚會。理既佳,人欲言折。陳以如拄頰,望雞籠嘆曰:“孫伯誌業不遂!”是竟坐不得談
曾子问曰:“祭必尸乎?若厌祭亦可乎?孔子曰:“祭成丧者必尸,尸必以孙。孙幼,使人抱之。无孙,则取同姓可也。祭殇必厌,弗成也。祭成丧而无尸是殇之也。”孔子曰:有阴厌,有阳厌。”曾问曰:“殇不祔祭,何阴厌、阳厌?”孔子曰“宗子为殇而死,庶子为后也。其吉祭,特牲祭殇不举,无肵俎,无酒,不告利成,是谓阴。凡殇,与无后者,祭宗子之家,当室之白,于东房,是谓阳厌。
孔子蚤作,负手曳杖,消于门,歌曰:“泰山其颓乎?木其坏乎?哲人其萎乎?”既而入,当户而坐。子贡闻之曰“泰山其颓,则吾将安仰?梁其坏、哲人其萎,则吾将安放夫子殆将病也。”遂趋而入。子曰:“赐!尔来何迟也?夏氏殡于东阶之上,则犹在阼也殷人殡于两楹之间,则与宾主之也;周人殡于西阶之上,则宾之也。而丘也殷人也。予畴之夜,梦坐奠于两楹之间。夫王不兴,而天下其孰能宗予?殆将死也。”盖寝疾七日而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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