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仲舉言為士則,行為世範登車攬轡,有澄清天下之誌。為章太守,至,便問徐孺子所在,先看之。主簿曰:“群情欲府君入廨。”陳曰:“武王式商容之,席不暇暖。吾之禮賢,有何不!
陶公少有大誌,家酷貧與母湛氏同居。同郡範逵素名,舉孝廉,投侃宿。於時雪積日,侃室如懸磬,而逵仆甚多。侃母湛氏語侃曰:汝但出外留客,吾自為計。湛頭發委地,下為二髲,賣數斛米,斫諸屋柱,悉割半薪,銼諸薦以為馬草。日夕遂設精食,從者皆無所乏。既嘆其才辯,又深愧其厚意明旦去,侃追送不已,且百許。逵曰:“路已遠,君宜。”侃猶不返,逵曰:“卿去矣!至洛陽,當相為美談”侃迺返。逵及洛,遂稱之羊啅、顧榮諸人,大獲美譽
古之教者,家塾,党有庠,术有,国有学。比年入,中年考校。一年离经辨志,三年视业乐群,五年视博亲师,七年视论学友,谓之小成;九知类通达,强立而反,谓之大成。夫后足以化民易俗,者说服,而远者怀,此大学之道也。记》曰:“蛾子时之。”其此之谓乎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