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仲堪當之州，王東亭問曰“德以居全為稱仁以不害物為名方今宰牧華夏，殺戮之職，與本將不乖乎？”殷曰：“臯陶造刑之制，不為不賢孔丘居司寇之任未為不仁。

　　何谓四灵？麟凤龟，谓之四灵。故龙以为，故鱼鲔不淰；凤以为，故鸟不獝；麟以为畜故兽不狘；龟以为畜，人情不失。故先王秉蓍，列祭祀，瘗缯，宣祝辞说，设制度，故国有，官有御，事有职，礼序。故先王患礼之不达下也，故祭帝于郊，所定天位也；祀社于国，以列地利也；祖庙所以仁也，山川所以傧鬼神，五祀所以本事也。故祝在庙，三公在朝，三在学。王，前巫而后史卜筮瞽侑皆在左右，王心无为也，以守至正。礼行于郊，而百神受职，礼行于社，而百货可焉，礼行于祖庙而孝慈焉，礼行于五祀而正法焉。故自郊社、祖庙、川、五祀，义之修而礼藏也。是故夫礼，必本大一，分而为天地，转为阴阳，变而为四时，而为鬼神。其降曰命，官于天也。夫礼必本于，动而之地，列而之事变而从时，协于分艺，居人也曰养，其行之以力、辞让：饮食、冠昏丧祭、射御、朝聘。故义也者，人之大端也，以讲信修睦而固人之肌之会、筋骸之束也。所养生送死事鬼神之大端。所以达天道顺人情之窦也。故唯圣人为知礼不可以已也，故坏国、家、亡人，必先去其礼故礼之于人也，犹酒之蘗也，君子以厚，小人薄。故圣王修义之柄、之序，以治人情。故人者，圣王之田也。修礼耕之，陈义以种之，讲以耨之，本仁以聚之，乐以安之。故礼也者，之实也。协诸义而协，礼虽先王未之有，可以起也。义者艺之分、仁节也，协于艺，讲于仁得之者强。仁者，义之也，顺之体也，得之者。故治国不以礼，犹无而耕也；为礼不本于义犹耕而弗种也；为义而讲之以学，犹种而弗耨；讲之于学而不合之以，犹耨而弗获也；合之仁而不安之以乐，犹获弗食也；安之以乐而不于顺，犹食而弗肥也。体既正，肤革充盈，人肥也。父子笃，兄弟睦夫妇和，家之肥也。大法，小臣廉，官职相序君臣相正，国之肥也。子以德为车、以乐为御诸侯以礼相与，大夫以相序，士以信相考，百以睦相守，天下之肥也是谓大顺。大顺者，所养生送死、事鬼神之常。故事大积焉而不苑，行而不缪，细行而不失深而通，茂而有间。连不相及也，动而不相害，此顺之至也。故明于，然后能守危也。故礼不同也，不丰也，不杀，所以持情而合危也。圣王所以顺，山者不使川，不使渚者居中原，弗敝也。用水火金木，食必时。合男女，颁爵，必当年德。用民必顺故无水旱昆虫之灾，民凶饥妖孽之疾。故天不其道，地不爱其宝，人爱其情。故天降膏露，出醴泉，山出器车，河马图，凤凰麒麟皆在郊，龟龙在宫沼，其余鸟之卵胎，皆可俯而窥也则是无故，先王能修礼达义，体信以达顺，故顺之实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