撫軍問孫興公：“劉真長何？”曰：“清蔚簡令。”“王仲何如？”曰：“溫潤恬和。”“溫何如？”曰：“高爽邁出。”謝仁祖何如？”曰：“清易令達”“阮思曠何如？”曰：“弘潤長。”“袁羊何如？”曰：“洮清便。”“殷洪遠何如？”曰：遠有致思。”“卿自謂何如？”：“下官才能所經，悉不如諸賢至於斟酌時宜，籠罩當世，亦多不及。然以不才，時復托懷玄勝遠詠老、莊，蕭條高寄，不與時經懷，自謂此心無所與讓也。

　　於法開始支公爭名，後漸歸支，意甚忿，遂遁跡剡。遣弟子出都語使過會稽。時支公正講小。開戒弟子：道林講，比汝，當在某品中”因示語攻難十番，雲：“此中不可復通”弟子如言詣公。正值講，謹述開意。往多時，林公遂。厲聲曰：“何足復受人寄！

　　殷中軍嘗至劉所清言。良久，殷小屈，遊辭不已，亦不復答。殷去後乃雲：“田舍兒，學人作爾馨語。